很快就结束。
他说,是在模仿你之前的话,现在落在你耳中,简直毛骨悚然。
噩梦醒不过来,远远无法结束。
大雪还在下,比鹅毛更大,吞吃着小屋里的罪。
再吃一点。
少年松开嘴,齿痕遍布,却还是贪魇的觉得不够,所以又去叠加。
再多吃一点。
你奄奄一息,陷在梦里,被一次次灌满肚子。
如果逃跑,我就折断你的腿。
少年阴恻恻的在耳边喃语,你闭上眼,连泪水都被吞食。
雪依旧不停。
小屋里烧着炭火,到处铺满了柔软皮毛,暖烘烘的舒适。
你垂着眼,手指搭在脚踝,那里缠着厚厚一层绷带,洇出星点血红。
少年抓着你回到小屋,他按住你的腿抽出腰后猎刀,精准而轻巧的一划,你就再也无法行走。
这样更好。
他握着刀,第一次笑起来,发自内心。
你崩溃了,沉溺在噩梦里与野兽交缠,只剩蚀骨欢愉。你清楚自己病了,可这里已经没有药草,只能放任伤口溃烂发炎。
少年是猎户是野兽,同样是仅属于你的猎物。
吱呀
回来了,你的猎物今天也乖乖回到你的身边。
过来。
你伸出手,让自己摔进无边噩梦里。
再也醒不来。
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