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后悔自己的懒散,没有对她严加管教。
“怎么?我说的没错,不是吗。”
童乐川歪了歪头,嘴角扯出一个毫无生气的笑,看着面前怔愣的李晋昭,觉得心头疼得无比爽快。
“你到底……”
李晋昭聚精会神地注视她,眼神复杂,“你简直是……”,好像想不到词语来形容她,又或者是他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,最终他将话头引向了另一边,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?今天又是为什么说谎?”
他竟还在追问她。
童乐川觉得好笑。
“有事没事有如何,说谎怎么了?谁规定不能说谎吗?”
“你不觉得自己有错?”
李晋昭的气息变得粗重。
“我哪里有错?相反,你不觉得有错的是你吗?李晋昭。”
她的姿态完全不像一个女儿。
她的眼神那么凌厉又悲哀,让李晋昭心头不得不为之一颤。
此刻,他才发现自己是彻彻底底的,从未把这个女孩搞明白过。
“刚才那个女孩子,是这里的小姐对吗?也是你前一个多月的床伴。”
她问得太多了。
“你想说不关我的事?”
她抢在他前说出这句话。
“你看,你不是也会说这句话?我为什么不能说?要不这样吧,你真的别管我了,咱以后也进水不犯河水好不好?”
她语气如此平淡却又咄咄逼人。
不管她?
她才多大。
——
来迟了,还是没把这里写完,明天那更肯定能写完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