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。
楚辞连忙道谢,抬头蓉姑姑已经走出几仗远。
不出半月,太后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,几乎所有的太医整日都在太后宫中候着,作为太后的随身女医,蓉姑姑自然忙的不可开交。
皇上驾到
臣(奴婢、奴才)叩见皇上!
赵廉见着跪一地的太医,怒气不减,盛怒之下,险些晕厥。
朕养了你们这群废物,太后如果有什么事,你们全部都陪葬。
闻言,太医们纷纷汗颜恐惧,跪着的身体往下塌陷,个个不敢抬头回话。
皇上,切莫动气,龙体重要长安一旁劝慰道。
太后已经是风中残烛,每个人都很清楚,虽不能表露,但长安还是多了一丝的窃喜。
毕竟后宫之中少了一位主子,他就少听一人指挥,不管怎么说,都是一件好事。
赵廉息怒之后,撩帘进入内间,长安识色的守在外间,望着一地的太医如锦缎的脸上,笑面夜叉。
深夜,蓉姑姑才抽身从凌春宫里出来,刚走下两步台阶,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了上来,转身定睛一看,竟然是裕泰,不禁停下脚步。
可是有事?
裕泰没有停步,两步撵上去,两人站在同一台阶上,他低眸沉声小语道听闻,楚姑娘正跟着姑姑学医术。
不假,你就为问这个?
蓉姑姑的语态强势,让他更加不好开口,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裹绢布,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。
快入炎夏了,这是暹罗刚进贡的冰蚕锦,拿来做汗巾子最好。
冰蚕锦比金子可贵多了,夏天用着肌不生汗,冰凉舒爽。
因为数量不多,平日都是给受宠的嫔妃和皇上做贴身的里衣,虽然身有品级,但是她可从来没见过,更别说自己用了。
蓉姑姑接过冰蚕锦并没有直接收下,笑着反问你这是要替那丫头谢谢我?你跟人家是什么关系,哪轮得着你来谢?